白唐的话让她安心了,于是她大胆的说道:“我认为一定有人刺激了司云,才会导致她犯病,采取了过激的行为。”
他们讨论好半天也没个结果,更何况已经排除了他杀,白唐让祁雪纯好好休假,不要想太多。
严格来说,她在职查案的时候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她和司俊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越捆越紧了。
司爷爷哈哈笑道:“以后常来陪老头子喝茶,只要你不怕闷。”
她不禁有点着急,如果司俊风说这会儿她就在家里……她这个模样怎么见人,咦,她的衣服去哪里了?
他的眼镜片后面,闪烁着魔鬼般的坏笑。
她还对杜明说,也不知道这是谁研发的,药效真好。
江田眸光微闪,随即不以为然的轻笑,“祁警官?她不是已经被停职了?”
听着越荒唐的事,好好想想还真是个办法。
“咕咚咕咚”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蓦地起身,冲司爷爷举杯:“爷爷,我敬您一杯,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片刻,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祁警官,我是江田,我想跟你自首。”
一个千金大小姐,坐拥无数财富的司云,就这样被自己的枕边人一点点将个人意志蚕食,最终成为一个胆怯懦弱毫无主见的傀儡……
“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是吗?”祁雪纯问。
司俊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它紧紧握在自己宽厚的大掌之中,拉到自己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