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在耍小心思逃避,看了看时间,确实差不多该吃早餐了,于是好心放过苏简安。
他下意识的放轻了手上的力道,有些生硬的问:“怎么了?”
“民政局工作人员称,陆薄言苏简安从来没有办理过离婚手续,法律意义上他们仍然是夫妻关系。”
可事实却是,沈越川好像跟这些工人打成了一片。
许佑宁默默的想:这才是女人啊!
“小郑,先别开车。”洛小夕盯着外面,“我要看清楚那个女人是何方妖孽。”
最终,还是不行。
进了包间,许佑宁总算明白今天晚上的异常是什么原因了赵英宏和他的几个手下也来了。
阿光“啧”了声,“佑宁姐虽然是G市人,但是她自己跟我说的啊,她在G市没什么朋友。这个男人也没听她提起过。”顿了顿,阿光恍然大悟,“啊!佑宁姐该不会是在……相亲吧!”
哪怕有惊无险,陆薄言的神经还是高度紧绷起来,忙忙把苏简安抱回房间让她在躺着,连楼都不让她下,早餐叫刘婶送上来。
“不是现在。”苏简安剥开一个橘子,喂了一瓣给陆薄言,边吃边说,“我知道你们这段时间很忙。再说了,之前连续吐好几天我都挺过来了,早上只是正常的怀孕反应,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不过,他不止这一招。
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说:“严肃是一个保镖该有的专业素养。”
“都好意思跟你说了为什么还要骗你?”苏简安说,“那次的第二天,我就不舒服住院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穆司爵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不是知道的话,我还不一定带许佑宁。”
穆司爵的助理是个知情知趣的人,示意大家不要出声,带着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