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颗泪珠从唐玉兰的眼角滑落。
康瑞城起身，走到窗户前，点了一根烟，推开厚厚的木窗。
苏简安笑了笑，说：“今天还有免费懂的下午茶，范围依然是全公司，我买单！”
苏简安看着苏亦承，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说：“哥哥，这是妈妈走后，我第一次这么期待新年到来。”
过了好一会，康瑞城挤出一句俗气到不能更俗气的话：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重。
今天能听见念念叫妈妈，他已经很满足了。
最难得的是，事发之后，陆薄言丝毫没有慌乱，苏简安也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脆弱。
东子想了想，“嗯”了声转身离开。
很多话，真的只是说出来就好了。
“爹地！”
东子摸了摸沐沐的头。
陆薄言眉眼的弧度一瞬间变得温柔，说：“你不用做那么多。”
“可是，你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友善。”康瑞城严肃的看着沐沐，一字一句地说，“你可以保证自己很友善，不主动招惹别人，但是你不能保证别人不会来招惹你。”
就像他早上毫无预兆的到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