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清楚了，也为之感动了，所以他决定不干了。

程奕鸣也浏览了一遍，果然不见程申儿三个字。

“嗯？”秘书怀疑自己听错……

“怎么了？”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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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对着他耳语几句，他的脸色微变，继而唇角泛起一丝得意。

“谢谢你的配合，如果还有需要的话，我可能随时会找你。”她准备收工。

等到严妍的身影消失不见，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变成一抹料峭的冷意。

虽然他能听出来，严妍的语气里有一些赌气的成分。

她目不斜视匆匆走开了，装作没听到他的胡言乱语。

“我们卖了股份没错，但我们没把股份卖给程皓玟。”

五点三十分，祁雪纯走进了一家形象设计的店铺。

虽然他有些不一样，但本质上，跟她见过的那些油嘴滑舌的二代没什么区别。

“不爱听就算了……”程子同准备挂断电话。

严妍点头，“欧老是媒体界的泰斗级人物，而且他德高望重受人尊敬，他在媒体行业干了一辈子，受过他帮助的人不计其数……”

“我派人去过他老家了，他根本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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