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好像还有一点，对程子同的怨懑。符媛儿自嘲轻笑，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特别是对一个心里没自己的男人。

可是，“程奕鸣知道你把程序给了程子同，不会放过你的。”符媛儿还是忍不住说道。“我是他的朋友。”

他总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但又说不上来，自己曾经在哪里闻过。“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程木樱继续说着，“可以改换人的记忆，想让你变成什么人，就成为什么人。”

从昨天的酒局上，他就注意到了颜雪薇。于翎飞不在这里？

符媛儿心想，不但他把子吟当女儿，子吟是不是也把他当成父亲了？只是，她想起那些曾经感受到的，体会过的，从程子同那儿来的暖意，难道原来都是错觉吗？

这一晚，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得自己睡得很安稳。“媛儿，你怎么不吃了，发什么呆？”符妈妈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