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装傻啊！

苏简安戳了戳陆薄言的手：“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佑宁的情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沈越川可以让她当一辈子孩子。

他应该拥有自己的、完整的人生。

但是，论老奸巨猾，康瑞城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对手。

“这是一种心理负担。”陆薄言说，“带着心理负担生活，当然不好。”

陆薄言合上书，看着苏简安。后者也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医院门口很空旷，更糟糕的是，对面就有几幢高层建筑。如果康瑞城安排了狙击手在对面的高楼上等着，不是没有得手的机会。

“亦承真的跟你说算了？”陆薄言显然不太敢相信。

第二天，沐沐不情不愿地从黑甜乡中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康瑞城已经起床了。不过，他还是很开心。

“嗯。”沐沐任何时候都不忘记礼貌，“谢谢东子叔叔。”说完才接过花露水。

“好。”

沐沐歪了歪脑袋：“没有。不过爹地有跟我说，他会不惜……不惜……”边说边挠脑袋，还是想不起来，只能一脸无辜的看着穆司爵，“穆叔叔，对不起，我忘记我爹地的话了。”

没错，刚才那一枪，是朝着天空开的，并没有对准人群。

这也是陆薄言当时放弃轰炸康瑞城飞机的原因之一。

接下来等着他们的，将是一场比耐力和细心的持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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