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毕，沈越川说要送萧芸芸回去。

“芸芸，你别哭，先跟着越川。”陆薄言的声音有所缓和，但谁都听得出来，这种温和只是给萧芸芸的。

没过多久，门铃声响起，刘婶出去开门，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蹦一跳的萧芸芸。

在美国的时候，吃的都是西式早餐。回国后，他有几家经常光顾的早餐店，没时间去坐下来吃的话，助手会让人把早餐送到他的办公室，虽然称不上奢侈，但至少没有这么简陋。

这个时候，萧芸芸还在出租车上。

通常一场这样的饭局下来，不是陆薄言喝多了，就是沈越川喝醉了。

偶尔，他的情绪也会因为那些女孩波动，但没有人可以像萧芸芸一样，让他情不自禁的想逗逗她，只要她一个微小的、小猫一般的反应，就能让他不受控制的笑出来。

平时，闹钟一响他就会醒来。可今天，他没有听到闹钟响，更没有听到电话铃声。

萧芸芸瞪大眼睛，脑子里跳出无数弹幕混蛋！不要亲！不要亲下去啊！

她不能就这样认了，更不能死！

“确实。”秦韩皮笑肉不笑，“不过，我有件事要偷偷告诉你跟芸芸有关。”

就在这个时候，沈越川拥着一个女孩走过来，跟秦韩打了声招呼：“我先走了。”

“哦，脑科的简单。”萧芸芸说，“你就挂个她的号，进去告诉她：‘医生，我脑子有病！’她保证对你兴趣满满，还会对你关怀备至！”

那个时候，苏韵锦和江烨都觉得，留院观察只是为了图个心理安慰，明天就能出院了，江烨一定没什么事。

沈越川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什么意思？”苏亦承目光如炬，“事实如果不是这样，那到底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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