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尽量用一种平静的，客观的，带着大格局视野的语气，向妈妈讲述了符家公司破产和爷爷出国的事情。

连程家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对程奕鸣来说一定很秘密很宝贵，轻易怎么会带严妍去。

小泉点头：“她们也都是各个场子跑来跑去的，哪里分得清楚，有两个资历老的，都已经打点好了，就算事后他们查起来，也不会查到你和太太身上。”

符媛儿也没纠正她了，微微笑道：“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企鹅是海鲜？”符媛儿反问。

“……妈，你总让我和程子同好好过日子，我真的努力过了，但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这个你应该去问她。”

凉意渗透到他的肌肤里，变成痛侵到他心头。

但当着他的面拆开，她和程子同的秘密就可能曝光。

“她是你带过来的？”符媛儿质问。

思索间，她眼角的余光瞟到旁边的枕头。

所以，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她让程木樱来干什么。

“先生！”

“程子同，”她忽然说，“今天我碰上季森卓了。”

虽然有点疑惑，但她心里很确定爷爷就在这里。

她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是这世界上最纯净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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