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他当时的眼神，心痛之中带着怜惜，还有满满的温柔，那都是他的歉意。抱歉因为这件事让她感到困扰。严妍恨恨瞪她一眼，想要挣扎却没力气，她的两只胳膊都被人押着。

三人说笑了一阵，惹得小宝宝也不停转动眸子，急得仿佛马上就能抬起脖子似的。“我从来不寄希望在别人身上，”符媛儿耸肩，“你最好想想清楚是不是真要这么做，后果你是不是承受得起。”

符媛儿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令兰在这世上最后的遗物。“你把话憋回肚子里吧，等媛儿睡醒过来，她会告诉我的。”严妍不再搭理他。

他吃过很多苦她知道，但今天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心中还是五味杂陈。他，还真是一刻不得闲。

这是符妈妈想出来的办法。“你……你是说她真的出卖了你……哎，我没有高兴的意思，我只是没想到，很意外……”老天，她这都是什么反应，连话也说不明白了。

程子同点头。他不以为然，“于翎飞出卖我，我早就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