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场结束,两个人大男人的组合输了,扔了球拍给球童,弯着腰手扶着膝盖喘气,陆薄言这边却是从从容容。 陆薄言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笑了笑:“慢点吃,还有很多。”
“吃!”她说。不怕陆薄言嫌弃,反正陆薄言也嫌弃她嘛。 “站住!”陆薄言命令。
“唔,我是法医。”苏简安喝了口果汁,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用刀解剖尸体啦,化验啦,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 “不回!我一点都不想穿着套装过朝九晚五的日子!”
苏简安笑嘻嘻的凑下来:“我买完奶茶偷偷上楼去买的。怎么样,你喜欢吗?”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去收拾东西。”陆薄言冷冷地命令。 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比如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