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他们走去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了苏简安和洛小夕在跟两个陌生的男人聊天。
没几分钟苏简安就沉沉睡了过去,她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突然就因为身边的异动醒了过来。
他固执的没有开灯,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熟练的点上一根烟,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
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给她贴上一片新药:“简安,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
“咦?陆太太,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陆太太,能说说你的心情吗?”
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
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整整齐齐,赏心悦目。
渔村在真正的郊区,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
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陆薄言,你少……少血口喷人!我跟你清白着呢!”
他蹙着眉走到她跟前,苏简安恍惚察觉到自己要撞上什么了,堪堪停下脚步,抬头一望哎,陆薄言?
无论如何,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
拉链开在她的身侧,正好卡在中间的位置,拉开的部分露出了她的皮肤,牛奶一样白皙光滑,陆薄言的指尖时不时从那上面抚过去,每一下对他而言都是享受更是折磨,而用劲过大的时候拉链脱手,更难免会碰到另两人都尴尬的地方。
说完她笑眯眯的转过身,离开了化妆间。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半晌,唇边逸出一声轻叹:“简安,对不起。”
身后就是镜子,苏简安看过去,半晌后才笑了笑。
苏简安毫无底气的解释:“我不是故意跑去酒吧的,小夕在那边喝酒,我怕她出事,让徐伯送我去找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