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不屑：“癞蛤蟆！比癞蛤蟆还癞蛤蟆！”

纪露露虽然愤怒，但她不傻，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

回到家里，她继续和社友通话。

“伯母，我都听糊涂了。”祁雪纯蹙眉，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有事。

沫一个人的指纹。”

我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不了解祁雪纯，破案时的聪明才智，用不到男女感情上。

除了这个，她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

然而，她的脚步还没站稳，一只大手忽然拉住她的胳膊，一扯，她便被搂入了他怀中。

程申儿如遭雷击，呆愣当场，脸色发白。

“爸，妈，我知道我是个罪人，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心里才会好受……”莫子楠流下泪水，“今天我就走了，以后……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这个场合你也开玩笑。”

她则进了卧室，舒服的泡澡，又在按摩椅上躺了一会儿。

祁雪纯赶回局里，却没在办公室里找到白唐。

“祁雪纯，你吃醋的样子很特别。”他站起身，不过，他不想再看到了。

杜明给她的印象，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

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