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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站起来，转身走出房间。
符媛儿一笑：“等着看好戏吧。”
“办事去了。”
他拿起已经做好的一本账：“你打算拿这个去应对程家？这叫什么战术，账本战？”
于翎飞只是……恰好在他身边而已。
“我该怎么做？”她问。
“等会儿华总出来之后，我会上前跟他打招呼，”她小声对露茜说道，“我请他吃宵夜，也许能套点消息出来，你就先回去。”
“符媛儿，你们家的燕窝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他问。
这真是……什么意思！
不过，今晚的动静没持续太久就是。
“陆太太……”
秘书拍拍他肩膀，“程总连这点突发状况都应付不了吗？”
程子同在车里呆坐了一会儿，才驾车离去。
“因为程子同今晚在我家里吃饭，而我，就是被一个电话催回来陪局的。”他很无奈。
她看到来电显示是严妍，于是走开一段路才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