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老接着说：“想要知道他和于翎飞是不是串通好，也简单，如果他让你按于翎飞说的去做，那就没得其他说的。但如果他另有想法，我们便可以不再怀疑他了。”

“程总……”秘书疑惑的看过来。

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团迷雾当中，爷爷那儿有很多谜题，程子同这儿也有很多谜题。

“这个，不够。”他看了一眼两人之间，比拳头还大的缝隙。

“……”

因为她对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感觉。

小泉淡然垂眸：“我习惯了，还没改过来。”

他也要面子的是不是，怎么会跟大佬的女人纠缠不清！

他的目光却在她涂抹了碘伏的膝盖上停留了好几秒。

符妈妈也松了一口气，“让欧老在这里歇着，我去厨房看看晚餐，今天我卤了牛肉和猪蹄。”

路边倒是很多饭馆，但这里属于禁停区域，前方二十米处，一排交通摄像头对着咔咔拍照呢。

她深深感觉，于辉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

他今天会说，是因为他把程子同当真正的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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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她起身要走。

她没再多说什么，在床上坐好，等着他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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