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你和她相差十几岁,她又是人妻,她做了什么,让你死心踏地的助纣为虐?”
“高寒……”因为鼻子被捏着,冯璐璐说话的声音都怪怪的。
如果真拒绝她,那么就是他在和自己玩花招。
一对天蓝色棉麻布的枕套,上面各绣着一个掺着金线的富贵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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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直接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拒绝无效。
“嗯。”她声若蚊呐。
“因为……因为……”冯露露犹豫了几下,最后她说道,“我爸爸在十年前公司破产,他和我妈妈一起自杀了,我们家的房产都被公开拍卖了。所以我自己名下没有学区房,之前笑笑上的幼儿园,也是在我前夫名下的。现在我们离婚了,笑笑没了上公立幼儿园的名额。”
冯露露抱着孩子,站在路边,高寒看了一眼小区名字,貌似还是不错的小区。
“不用那么麻烦,随便做点儿就行。”高寒这样说道。
“怎么了?”
高寒不想承认,这就是他小心翼翼爱着的女人。
“……”
“喜欢就好了。”
“好的,先生,这边这一排礼服,都是适合您女朋友的款式。”
“宫星洲,我再最后说一遍,我跟我媳妇儿已经和好了,你别想再进来插一脚,守好你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