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苏媛媛辛辛苦苦营造的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形象,一下子崩塌了。
说完苏简安一阵烟似的飘走了,陆薄言刚好从门外进来,唐玉兰嗔怪他:“你别老逗简安啊,看她脸红得跟充血似的。”
她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想想却还是径直下了楼,徐伯迎上来说:“少夫人,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上|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下|身的狼狈不堪,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而且,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
她轻微的鼻音还是让陆薄言察觉到端倪:“他提起你妈妈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陆薄言突然说。
正疑惑着,陆薄言的视线就扫了过来,苏简安扬起唇角:“早啊。”
苏简安见陆薄言不出声,摸了摸鼻尖,也不说话了。
“咦?”
“你的车钥匙呢?”陆薄言问。
“简安?!”唐玉兰又惊又喜,擦了擦手站起来,对一帮牌友说,“我儿媳妇来了。停一停,给你们介绍介绍。”
比刚才被她踩到还要痛一千倍,邵明忠痛得不止五官都扭曲了,哀嚎声更是几乎可以把屋顶掀了。
“好。”张玫深吸了口气,声音突然清醒了,“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这么晚还打电话打扰你。”
苏简安平时对所谓的肌肉男并不感冒,反而觉得一块块凸起来的肌肉其实很吓人,但陆薄言不是,他属于精壮那一挂,正合她的胃口。
可这次,在陌生的酒店里,在她喝晕了的情况下,她莫名的被抱了起来。
陆薄言微微眯着眼看她:“这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