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亦承肯定认为我是故意的。”洛小夕咬了一口马卡龙,“嘁,我要是真想让张玫负伤离开,才不会这么大费周折的用网球打她呢!她还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直接开车撞过去了!”
室内很黑,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苏简安笑了笑:“我们也是。许奶奶,我想你做的肉末茄子了。”
“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陆薄言突然说,“这里的东西,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
“嘭”的一声,门应声关上,苏简安正想说让陆薄言去洗澡,他突然把她按在门后,深邃的目光浮出一抹迷离,深深的看着她。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开始解开浴巾……
“陆薄言……”
“妈了个爸!谁干的!”
“我说的事情你记住了吗?”洛小夕不依不饶。
邪魅倨傲的笑意又在陆薄言的眼底弥漫,他说:“忘了?没关系,现在给你摸。”
掉在地上的领带,扣子大开的凌乱的衬衫,灼|热的气息,无一不在告诉苏亦承,他越界了。
“谢了。”苏简安利落地套上手套,“就知道你会帮我把东西带过来。”这是她和江少恺多年培养出来的为数不多的默契。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点头:“怎么可能没看到你?记者拍得最多的就是你了,特别是你站在台上的时候!”
“看见了也不能怎么样。”他说。
心里想:她又长大一岁了。
既然不能碰,就干脆别靠近。能看不能吃的痛苦,一般人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