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你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三个月以后我们离婚,我是可以把它们带走的。”她笑了笑。
之前她想尽办法抓程子同外面有女人的证据,这会儿证据明明就出现在家里,她反而不能说了。
凌日一改往日冷漠的模样,像个大爷一样斜靠在沙发上。
不过,这一次于靖杰昏迷得真的够久。
她马上转开话题:“你要不要吃面条,我给你拨一半。”
她必须马上去洗手间抠喉咙把酒吐出来,她自己知道这酒里的东西有多厉害。
狄先生只是回答:“昨晚上程奕鸣也在舞会现场,你在找我,他也会找我。但最后,我见到的人是程子同。”
他虽然很可恶,但想一想他一心争夺程家那份属于自己的东西,半路如果因为帮她而有个三长两短,她岂不是要一辈子不心安!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喝酒,她是没见过男人喝下这种酒后,会有什么反应。
害怕自己会失去他。
于靖杰挑眉:“你真想让我在家里待上大半年?”
究竟是谁做事太绝?
每一个字都打在他的心尖上。
车门打开,开门的人却是季森卓。
于靖杰轻哼:“施害者总是健忘的,他们永远也不知道被伤害的人有多么痛苦。”
“你干嘛?”程木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