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明白自己走不了了,勉强走,只会在家独自内心煎熬。 但是她却痴迷于此。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我妈喜欢设计首饰,”他说着他们家里的趣事,“我叔叔有一家首饰工厂,我妈经常往他的工厂里塞图纸,叔叔叫苦不迭,说她的设计太复杂,根本不合适,后来我爸知道了,便在我叔叔的工厂里投资新开了一条生产线……”
奕鸣哥……” 这里有没有窃,听和监控,谁也说不好。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她明明在质问他,自己却流下眼泪。 严妍不由红了眼眶,既有委屈又有心疼,谁知道他是真的伤口裂开。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她哭喊着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可我不能,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奕鸣……” 又说:“今天你五点就收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