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难受？”他的声音嘶哑了。

她们在附近酒店给许青如开了一个房间。

“所以你认为应该怎么做？”程奕鸣问。

他们二人都是从那个时期过来的，他们懂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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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不是每次都能走，更稀有。”事情没那么紧急，祁雪纯接上他的话聊。

他赶紧挡住她：“我知道你刚来想做出点成绩，但对方不是好惹的……”

午饭后有一小时的休息时间，员工们大多待在工位上，没什么人出来晃荡。

还有，幸福是什么？

他想让她知道，“袁士心狠手辣，收到欠款后这件事到止为止。”

也许她天生喜欢这个，接到任务，执行任务，完成任务，做不来太复杂的事。

不过，他马上又神色凝重，压低了声音，“但我跟你说，我发现一件事，艾琳她不是一般人……”

不吃真的会要命。

她以为什么，他在酒里做了手脚？

她抬头偷瞟他一眼，将他嘴角那一抹笑意抓个正着。

“我没有情绪，”祁雪纯言辞直接有力，“但我有要求。如果我将这笔欠款收回来，我申请调到市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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