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站起身,“早上八点就可以办理出院,十一点飞A市的飞机。晚上和你父亲一起吃个饭,明天我们办理离婚手续。”
陆薄言看了眼导航,“十分钟。”
手下急忙低下头,“大哥,我先去办你交待的事情。”
长发还在滴嗒水, 她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
“嗯。”纪思妤的小手握不住他的胳膊,冰冰凉的小手,一下一下揉着发胀的胳膊,叶东城咬着牙根低声 “嗯”了一声。
她陪了叶东城五个月,为他洗手做羹汤,最后却只换来“下贱”二字。
叶东城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抬起手,大手上早已血红一片。
“简安……”陆薄言此时只觉得口干舌躁,刚降下去的火,一见到苏简安,立马又死灰复燃。
烟不能治愈他的烦躁,他闻着身上的烟味儿一个劲儿的反胃。
“越川。”
手心入骨冰冷。
陆薄言一把按住了她,“简安不用躲我,一个月到期,我就不会再闹你。”
叶东城面色铁青,薄唇紧抿,他什么话也不说,半搂半抱将纪思妤抱到了淋浴头下。
这天晚上,纪思妤照旧给他带来了晚饭。
“妈妈,我和薄言之间出了些问题。”苏简安低下头,小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