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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司俊风脸色发白。
程申儿本能的伸手，让他扶住了自己的胳膊。
“放开她。”祁雪纯再次重复。
“是我姐。”祁雪川耸肩，“她被亲戚指责不管家里的事，所以她叫了几个人来找你的麻烦。”
她知道自己可能比别人更快一点面对死亡，但没想到只有三个月这么短。
“你护着程申儿，也是事实。”
他对这些流言没有丝毫反应，只有满眼关切：“你感觉怎么样？”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腾一打来的，催促他得出发去工厂了。
“颜启，我们有话好好说。我保证，我们会尽一切可能来补偿你妹妹。”
“我说真的，”她看着他：“如果我和程申儿都没出现，谌子心配你也很不错，她学历高形象好，关键还懂做生意。”
严妍没跟她们一起了，家里还有孩子，出来太久她放心不下。
“她有病你不知道吗，脑袋受损的后遗症。”
这究竟是夸她，还是吐槽她？
“那你什么时候明白的？”她瞅着他。
祁雪纯惊愣不已，“你……农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