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亦承的唇边只剩下一声轻叹：“算了。”

这个警告，苏亦承已经准备很久了。

“薄言，我和穆司爵不熟悉，也不了解他，但是我相信你。”苏亦承说，“这件事我暂时不插手，但如果许奶奶去世的直接原因真的是穆司爵，我不会就这样罢休。”

如果肚子里的小家伙是女儿，苏简安尽量不要让女儿长大后像她。

答案是肯定的。

陆薄言眯了眯眼，肃然问道：“你想好了？”

“因为……”憋了半天，萧芸芸也没憋出一句什么来。

实习生办公室不大，被几个小姑娘收拾得干净整齐，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在空气中，苍白的灯光从天花板笼罩下来，照得一切都不染一尘。

沈越川就好像没有听见萧芸芸的怒骂一样，径自道：“才刚放开你，你就又动手动脚，是不是嫌刚才不够，嗯？”

沈越川低头看了眼萧芸芸，她像一只被顺过毛的小宠物，乖乖停留在他怀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奇迹般一点一点软化了他的心中的坚|硬。

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她今天才电话问过我这件事。”

苏亦承拿回话筒，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提问的人说话。

伴娘摇了摇头：“看着不像啊。”

“你封锁了消息，并不代表我没有渠道知道。”秦韩年轻俊秀的脸上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小样！本少爷门路广着呢！”

“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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