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苏亦承的袖子,“住的地方好像有厨房,我们买菜回去自己做饭吃吧?”
包扎好后,苏简安收拾东西放好,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上打着石膏,行动起来很不便。
为什么那么像永别前的叮嘱?他是不是打算再也不管她了,连个电话都不会给她打了?
“陆薄言……”她无力的叫他。
紧接着,车子开往一个距离别墅区最近的高尔夫球场,也就是陆薄言常去的那个球场。
江少恺拉了拉苏简安:“你凑什么热闹?没听出闫队说的是小镇吗?条件落后得连空调都是奢侈品,你去了怎么受得了?我去!”
“是!”司机踩下油门,车子提速不少,然而这并不能缓解苏简安的疼痛。
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愣怔了一下,想起昨天的事情,心里又漫开一股感动。
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相比法医,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
不过,她现在更关心的是陆薄言什么时候能回来。
在屋内的徐伯和刘婶一干佣人远远就听见苏简安的声音了,见陆薄言扛着苏简安进来,他们不敢说什么,并且很默契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怎么会反转成这样?明明是她要咬苏亦承的啊!
他走过去,苏简安突然翻身过来,兴冲冲的把那张写满了推算的稿纸给他看:“我算懂了!唔,以后我打麻将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所向披靡大杀四方了啊?”
连裙子都撕坏了,她哥也……太粗暴了。
他看着她,含笑的目光却像没有温度的毒蛇,正在朝她吐出淬毒的信子。
不要想太多了,她对自己说,也许陆薄言真的只是很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