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两人来到甲板上晒太阳。久而久之，那些有问题的二代孩子就聚集在这里了。

祁雪纯接过他递过来的信封。“我去见孙教授，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他和她身份不一样，而且为了讨要债务，这样的事他没少干。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我从来不跟人结仇，”司俊风很肯定的回答，“跟我结仇的人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对付我。”

“你会做数学题吗？”祁雪纯悄声问司俊风。莫子楠眸光微闪，但他愤怒不改：“总之你别再去找我爸妈！”

“我已经满十八岁了，”程申儿噘嘴，“不过你关心我，我很开心。”“值不值得，我自己说了算。”程申儿咬唇，“从现在开始，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也不管什么人阻挠……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程申儿也没找到？”他问助手。他期待的看着祁雪纯：“我这也算是正当防卫，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