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沈越川的记忆之门也被打开了,朝着女孩笑了笑:“我记起来了。”
再看整个客厅,满是大闸蟹和小龙虾的残骸,沙发上秦韩用过的毯子卷成一团,地板上散布着空的啤酒罐……
苏简安的脸还红着,看都不敢看陆薄言,低着头就往浴室走去。
坐上对方的车子,萧芸芸才觉得后怕。
陆薄言。
比萧芸芸更凌乱的是一群吃瓜的同事,有人忍不住问:“芸芸,你们认识啊?”
新婚第一天,她和陆薄言就约定好两年后离婚。
来的路上苏韵锦已经打电话点好菜,母女两一落座,餐厅经理就让人上菜,萧芸芸连续吞了好几个小笼包才抬头,满足的笑了笑:“好吃!”
看得出来,面馆已经开了有些年头了,店内的陈设还是几十年前的老A市风格,泛黄陈旧的灯光,照在简陋的木匾招牌上,没有一个地方起眼。
“为什么不可以?”沈越川说,“我问你,你从小到大受过多少委屈?”
“没数。”洛小夕把十几张支票放在苏简安的床头柜上,“帮我捐了吧,反正这是赢来的。”
萧芸芸喝了口粥:“……再说吧。”
钱叔还是不敢答应:“可是……”
没过多久,西遇和小相宜也接连醒了,苏简安去给他们泡奶粉,陆薄言把他们抱起来换纸尿裤。
他们都以为,苏韵锦公布他的身世那天,萧芸芸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沈越川心底那股怒火的火势已经频临失控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