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苏简安把手机放回手包里,心虚和负罪感全都浮在脸上。
神奇的是,陆薄言都能答上来,不管她问什么。
时值深秋,畏寒的人已经围起了围巾,苏亦承到民政局门前的时候,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额际的黑发微微湿润。
跟着陆薄言出席这种场合这么多次,她学到的东西不比在学校少。
“陆薄言,”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我们离婚吧。”(未完待续)
经过问讯后,陈庆彪也对当年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苏简安:“……”恶趣味!
曾以为这里能永远为她遮挡风雨。
“……我不会。”
苏简安分辨出是陆薄言的方向,下意识的望过去,只看见陆薄言被一群人包围了,从充斥着紧张的声音中,她猜到是陆薄言手里的酒杯碎了。
她还要看着陆薄言带着陆氏走向另一个高|峰,怎么能寻死?
流|氓!无耻!混蛋!
苏亦承不确定陆薄言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试探性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喜欢赖床,这么早把她吵醒,不冲你发脾气才怪。”
没过多久,主持人就叫到洛小夕的名字,音乐响起来,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迈着标准的台步昂首挺胸的走出去。
不过,这么多年以来,陆薄言接受访问的次数少之又少,苏简安知道他是不喜欢面对记者和镜头,既然他能答应帮这个朋友的忙,说明关系非同一般。
苏简安预感接下来的话不会是她很想听到的,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