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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大放火是事实，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
“昨天下午，咳咳，”程申儿虚弱的回答，“我有点不舒服，也联系不上别人。”
“对不起，我现在马上买一个新的。”祁雪纯拿起手机，却被他抓过了手，走出家门。
祁雪纯顿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
“以警局为中心画圆，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剩下三家，我选了这一家。”
“你很聪明，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
祁雪纯倒来一杯温水，放到床头，“没关系，只是做梦而已。”
“摔碎玉镯是我不对，他骂我是应该的……”
她一下子手劲大发，猛地将他推开。
什么事让他们过生死？
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爸，妈，他的意思你们还没明白吗？”
她看过他的照片！
邮件是匿名的，但内容却有关杜明。
程申儿疑惑：“我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