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新都低头没说话，默默流泪，看上去好不可怜。

但徐东烈一眼就看透她眼角的黯然。

以其之道还治其身，就是这个意思了。

她记得这条路，那时候阿杰也开车带她走过，她记得，到前面应该有一片废旧的厂区……

“我一直以来都觉得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

穆司神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即别过目光，“颜雪薇，我念你年纪比我小，我这次就不追究了。她只是个小姑娘，没权没势，你没必要这样针对她。”

里面似有波涛翻滚，却又充满满满的克制。

听着儿子的碎碎念，苏亦承唇边勾起一丝宠溺的笑容。

她被迫转头，没曾想正对上他的脸，呼吸近在咫尺，往日的记忆纷纷涌上心头。

“你先爬再总结经验。”

到了培训班，前来咨询报名的人还不少，聚集在大厅里填表格。

“璐璐，小夕！”萧芸芸露出笑容。

她收回心神，将位置告诉他。

“冯璐璐能来，我为什么不可以？”于新都反问。

“你放手！”

“我在机场，十分钟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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