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病房冷冰冰的天花板,明晃晃的日光灯。
火药味真浓。
严妍听着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当时,祁雪纯站在安静无人的客厅,透过客厅落地窗看向热闹的花园,觉得有些奇怪。
秘书等人吓得魂飞魄散,立即转身离开。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往前一压,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将她困在他的身体和洗手台之间。
“工作是工作,我现在过的是私生活。”程奕鸣一本正经回答。
“公司两个保安,还有负责安保的两个人。”
想明白这一点,她心头的大石头松动了些。
她深深贴进他的怀抱。
能让他们找到幕后的黑手。
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从血迹的形状、数量来看,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而是独立存在的。
没两把刷子,她怎么在警队混到今天。
阿斯将名单递给她。
祁雪纯点头:“很有可能。”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