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搁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苏简安的名字。
陆薄言拉开椅子让苏简安坐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领着两个小弟模样的年轻人进来了。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
苏亦承上车,顺手把东西放到副驾座上:“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不关我事。走了。”
到了酒店的咖啡厅,经纪人阿may先是给她讲了公司的规模,然后告诉她,别看这一行表面上光鲜亮丽,实际上是很辛苦的。
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她摇摇头:“你不像那种人,但我还是觉得……就是你。”
昨天晚上……陆薄言只是一时冲动吧?
苏简安维持着镇定:“您都知道什么了?不介意跟我分享吧?”
陆薄言抓住她的手把她扯入怀里:“我送你回房间。”
“放心。”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的害怕,“医生看一个就够了,带你去云山。”
苏亦承只是跟她道歉,没有任何解释,说为了不影响以后的工作,也不让她以后尴尬,他要把她调去市场部担任经理。
她的目光里有几分怯意,陆薄言以为她在想昨天的事情,目光微微沉下去:“我睡书房,你不用担心。”
陆薄言放好喷雾,拿起另一样药:“抬头。”
陆薄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回家了?”
苏亦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是替莉莉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