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徐袅袅的热雾模糊了视线,她突然找不到陆薄言眉宇间那股冷峻疏离了,但他的五官一如既往的俊美,她每每认真看都会觉得心跳加速。
相较之下,苏简安只有忐忑。
睁开眼睛一看,又是陆薄言!她的手指正贴着他的唇。按了按,软得诶,真的诶!
没有人知道苏简安对他做了什么,但全公司都明白了:苏简安能治得住他。
就这样,她在陆薄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想着他,竟然度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
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整整齐齐,赏心悦目。
正巧,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江先生,你应该……”
渐渐地,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苏媛媛母女算计她,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
在音乐和烛光里,他们跳完了一支舞,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
陆薄言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那就不要穿了。”
第二秒,她的脑袋被闪电击中了一样,一片空白。
恐怕他们比暧昧还要更暧昧一点吧?
苏简安走到苏媛媛跟前,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你招惹我这么多次,我哪一次放过你了?”
“……好,我挂了。”
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
陆薄言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微微低头,温热的气息如数喷洒在她的耳后:“我闭上眼睛了。你要给我什么惊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