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吸了吸鼻子，穆司神太欺负人了，就算是不爱了，他也没必要这么伤人。

她的大半张脸，正好全部落入他的视线之中。

他回复了一条。

“你少来，”符妈妈瞟她一眼，“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话说回来，你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的，她要去医院等着，等子吟醒来，她要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

合着他们三个人看中的都是一个专家。

这时，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响起。

“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让它们停止工作，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

子吟目送她离开，眼底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冷光。

公司公事那么忙，程子同还能抽出空干点其他的……她想到不止一次在这间办公室见到于翎飞。

他收紧胳膊，不愿放开。

“这种事还需要她说吗，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

他一定是见她一直没回去，所以找出来了。

“等等！”程子同叫住她。

试了好几次都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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