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空荡荡的,苏简安望着它出神。 她今天终于说出放弃的话,也许是真的痛到累了。
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就“另当别硬”了。 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那不是病……”
他拿了张纸巾拭去苏简安唇角沾着的酱,动作利落的又给苏简安剥了个小龙虾,又蘸上酱才放到她的碟子里:“怎么会不愿意?想吃多少我都给你剥。” 距离很近,他身上的气息如数钻进她的呼吸,像迷|药,轻易就扰乱了她的心神。
苏简安跳上瘾了,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而且深夜的花房里,只有她和陆薄言,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 “啥?”闫队一时没听清楚,云里雾里。
唐玉兰倍感欣慰,挂了电话之后脸上都还挂着笑,经过陆薄言小时候的房间,她顺手推开了门进去。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