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除了勾心斗角，就是战战兢兢，外人眼里风光无限，其实她连自己的明天在哪里都不知道。

“那就更需要加快对袁子欣的审问了。”祁雪纯着急，“白队，让我去问她。”

司俊风不以为然：“你只是陷在悲伤的情绪里还没走出来，时间会冲淡一切，你也终究会属于我的。”

“你将孙瑜的信息告诉我，其实是希望我查出付哥。”祁雪纯心中骇然，“其实你早就猜到付哥是凶手！”

一把年纪了，这么吹捧一个后悲，老脸真的不会火辣辣吗！

“我很害怕，根本不敢跟他多说话，他放我走，我就跑了。”程申儿低下脑袋，显然不愿再多说。

严妍心头咯噔，这倒是一个契机，问一问他的家事。

程奕鸣原本按在关机键上的手指一划，接起了电话。

六婶也叹气，但语调已然缓和，“我当时一时间想不开……现在好了，奕鸣愿意回来主事，我也有了盼头。”

“我很好，刚才证明得还不够？”他眼中冷意散去，浮起满满的坏笑。

助理赶紧将她拦住，“太太，你不能轻举妄动！”

“二哥？”祁雪纯疑惑，“你和严小姐认识？”

严妍才知道事情跟自己预料的一样，齐茉茉借着刚才发生的事，太高了商务合作的费用。

程奕鸣正要回答，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喊着：“不可能，不可能……”

严妍垂眸喝下一口热牛奶，忽然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往外呕。

“我什么也不知道。”程皓玟冷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