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直接问你,”白唐回答,“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 “你想上楼干什么?”祁雪纯打断他,追问。
祁雪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但她能体会到,那会是一种既伤心又甜蜜的感觉。 “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比如她的行为,说的话,哪里有不对劲?”阿斯问。
她忽然转身,一把抓住他的衣料:“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 的门重重关上。
“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律师扶了一下镜框,“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没有实际获利,罪名不会很重。” 随即她收起笑意, “不跟你多说了,我还要回警局加班。”说完她转身就走,似乎慢一点就要被谁抓着似的。
“你的确有所了解,”她点头,“但你了解得不多,我告诉你吧,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就可以酌情减刑,如果通过你,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这样你能减刑更多。” 众人点头,被祁雪纯的分析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