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手间。”祁雪纯出去了。
严妍微微一笑：“你不记得我了吧。”
“我直接给你钱，你一定不会要，”司妈说：“但以后有什么难处，一定记得来找我。”
接着，浴室里传来流水声。
章非云拍拍司妈的肩：“姑姑，你夹在中间很难做吧……姑父老了，也该退休了，这种事除了想开点，没有其他办法。”
闻言，他更加难过了。
朱部长心头冷笑，祁雪纯中了他的激将。
“司总半小时前出去了。”冯佳脸上的疑惑，有那么一点让人不舒服。
“总裁肯定批，说不定还是总裁让她辞职的。”
许青如赶紧将她扶起来，“错了，部长，这个不是章非云，是司总！”
她这种不加任何掩饰的表达方式，让穆司神多多少也感觉到了几分困窘。
但该怎么公开呢？
她有一个直觉，那个女人可能就是程申儿。
祁雪纯和司俊风对视一眼，这倒是一个意外收获。
“雪纯，”莱昂叫住她，“再找到他，我马上跟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