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门被拉开，路医生和几个医学生走了出来。

“司总是没别的事好做，整天泡在商场了吧。”许青如随手从里面拿出一袋零食，拆开来吃。

程申儿垂眸：“他从来没说过原谅我的话。”

最终还是被他闹腾到第二天清晨，她才从司家离开。

“别用这种恶心的口吻，咱俩不熟，有事说。”

他摇头：“我妈前几年去世了，她一直想让我成为宇宙飞船的设计师，我没能做到。她不让我喝汽水，我想我可以做到。”

“好，在哪里？”祁雪纯毫不犹豫。

“你不是第一次去喂它们，而是经常！”她瞪住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嗯，大不了我骂完她，再去警局接你喽。”许青如耸肩。

程申儿八成是想将她和司俊风约到同一个场合，试探他们。

莱昂陷入沉默。

“好好，看你现在这么倒霉的份上，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她完全不想再交流。

“晕了。”

祁雪纯心头咯噔，他们回车边了，一定是没见着她着急了。

“妈，”祁雪川开口，“你如果死了，我也跟着你去，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