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里充满浓浓的讥嘲。
“这是十几年前我就该送给媛儿的水母,”他微笑着说道,“今天恰好碰上,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你还敢笑!”她恼怒的瞪他一眼。
看不太清楚,但隐隐约约的像一条蜈蚣。
他刚才出去穿的睡衣,有那么着急去强调立场吗!
“子吟……”他稳了稳神,但刚说出这两个字,便察觉怀中人儿要走。
子吟愣了愣,接着很痛苦的摇摇头,“我头很疼,我不要再想了……”
“她说什么事?”
“你去停车,我先去酒吧里看看什么情况。”说完她就转身跑进去了。
符媛儿微愣,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对子吟的偏袒,她真要感动哭了。
“我……”她也答不上来。
符媛儿盯住他的双眸,问道:“你不想让子吟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对不对?”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给个态度啊。”
“符记,怎么了,不认识自己老公了?”旁边同事调侃的冲她挑眉。
她这个女儿,从小到大主意多得很,也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妈妈的意见。
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