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原地凌乱，为什么要被他看到这么糗的时候！

小口啜饮一杯红葡萄酒，听着柔缓的轻音乐，严妍感觉很放松。

仔细盯着玻璃看，隐约可以看到靠玻璃墙的地方，放着好几台高倍望远镜。

他们走出银行来到路边。

“这次我来，有没有什么大事件线索？”她转而问道。

“他有一些地下生意。”符媛儿回答。

众人认出他是程家的人，立即悄悄的议论起来。

她嘀咕了一句，又将口红放了回去。

于辉应该没骗她，之前于翎飞不也说了么，还是于辉介绍明子莫给杜明认识的。

符媛儿脸颊一红，嗔怪一句：“哪来的好消息。”

“杜总，到时间谈一谈合作了。”程子同提醒他。

这时，酒吧的经理给她打来电话。

符媛儿一看，购物袋里是刚买的女装。

“……合伙人怎么样？”这是她唯三能想到的身份了。

严妍拿出录音笔，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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