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季森卓关注得太久了，才知道被别人关注，心里会感觉这么暖。他正走到扶梯边上，准备下楼，她赶紧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我说了……”

这晚，她留在病房里陪着他。符媛儿来到喷泉池前，抬头看着水池中间的雕塑。

“我同意，”程子同说道，“我已经将那个女人的所有资料提交给警方，包括她和符媛儿的来往过程，我相信应该为这件事负责的人，一个都跑不掉。”程子同瞬间沉下了脸色，“符媛儿，虽然记者的天性是探究事情真相，但有些事不可以太过分。”

看来他很喜欢待在C市。他准备，按惯例，但在那之前，他必须拿到一样东西。

秘书赶紧收回手，忍不住小声嘀咕：“让我拦，又不让我拦，该怎么办……”符媛儿无奈的耸肩：“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没有了线索，事情没法再深挖，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