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按着许佑宁的手，牢牢把她压在床上，目光里燃烧着一股熊熊怒火，似乎要将一切都烧成灰烬。她接着把平板电脑拿出来，一边把玩一边好奇，看着穆司爵：“你给我手机，我完全可以理解，不过你为什么还要给我一台平板电脑。”

“很高兴认识你。”沈越川也客客气气的，“也谢谢你的帮忙。”他梦到许佑宁，在梦中含糊地叫了一声“佑宁阿姨”，却没有听见许佑宁的回应，只是听见现实中有一道熟悉的男声在叫他

穆司爵远远看了沐沐一眼，对这个孩子莫名的多了一份同情，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穆司爵淡淡地“嗯”了声，想起另一件事，又说：“把我的电脑拿过来。”

“你等一下。”康瑞城突然出声，叫住许佑宁，“东子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当然有。”康瑞城不紧不慢的说，“我问你们，或者洪庆，你们有什么实际证据证明是我撞死了姓陆的吗？”顿了顿，冷笑着说，“没有吧？要是有的话，你们直接就把我抓起来了，怎么可能还会和我在这里聊天？”

东子知道康瑞城想问什么，低声说：“许佑宁在飞机上，行程很顺利。阿金完全在我们的控制之中，闹不出什么幺蛾子。”陆薄言希望，这仅仅是一种巧合。

他以后，可能都要和散发着墨水味的、枯燥无聊的文件打交道。陆薄言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