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在许佑宁身边坐下，过了半晌，艰难地开口，“你记不记得，医生跟你说过，你和孩子，我们只能选一个。”

许佑宁直觉事情可能不简单，目不转睛地看着穆司爵：“什么事啊？”

她笑了笑：“陆太太，有什么事吗？”

康瑞城就像要杀了许佑宁一样，威胁道：“许佑宁，不管我接下来对你做什么，都是你咎由自取！”

“……”许佑宁觉得她有一公升血想先吐一下，无语地推了推穆司爵，“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可惜，英雄无用武之地，他身边一个妹子都没有。

康瑞城继续哄着浴室内的沐沐：“我说话算数，其他人可以替你证明，你可以出来了吗？”

“所以，当年害死陆律师的人其实是康瑞城？”唐局长的语气变得凌厉，“洪庆，你有证据证明你所说的一切吗？”

许佑宁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扬起手狠狠扇了康瑞城一巴掌，看着他的眼睛：“跟你对我外婆做的事情比起来，这一巴掌，根本不算什么！”

他再不走人，穆司爵下一秒就出现在这里，完全是有可能的。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不是啊！

可是，如果左右他心情的那个人是许佑宁，他好像……并不介意。

“很少。”穆司爵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她一双杏眸瞪得更大，却没有尖叫，也没有戏剧化地蹲下来护住自己，而是十分果断地伸出手捂住穆司爵的眼睛。

差一点点就经历生离死别，但萧芸芸还是一点没变。

“退休后，他一直为年轻时做的决定后悔，也意识到，是他的偏执害死了姑姑。爷爷找了你很久，直到最近才有你的消息，我也才会亲自来A市。”高寒恳切地说，“芸芸，爷爷很希望看你一眼，他想亲自确认你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