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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不慌不忙，“参观一下，不可以吗？”
“伯母，该请的人都请到了吗？”她问。
祁雪纯不禁若有所思。
“他只是想贱买贱卖，打捞一笔而已！”六婶气愤，“就他这手里的百分之十，一旦卖出去，够他这辈子挥霍奢侈的了。但他还在继续收购，最近盯上了我家的股份，每天都拉着你六叔出去灌酒，再这样下去，你六叔不但手里的股份没了，人也毁了……”
脸上，他却还得敷衍，“上次我赢了，条件是……”
“我看得出来，你在本地能说得上话，想要知道这三天里我在做什么，不是难事吧？”
忽然，一只手从后伸出，拍了拍他的肩。
白唐心想，他哪里是不想要，他是要不起。
走进这里面，严妍顿觉心神宁静。
但A市太大，一点点排查，询问，没那么快有结果。
“伯母，”严妍打断白雨的话，“不关程皓玟的事，是我……我不该让奕鸣来酒店找我，他就不会走那条路……”
程申儿变了脸色：“你笑什么？”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忽然，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听着像白雨的声音。
初冬的天气，暖气还没有来，他怀中的温度刚好。
是昨天夜里来暖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