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薄言往外走,顺便替她关上了门。
……
第二天,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
“……”苏简安无语,这人连承认自己胆小都要这么冷酷?
十一点整的时候,手机终于轻轻震动了一下,陆薄言的短信跳出来:我到了。
陆薄言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发觉她的笑容变了,没有了那抹明媚,她的笑声也不再清脆。
伦敦,正在往酒店大堂走去的陆薄言倏地顿住脚步,右手紧紧的攥着手机,他突然有些后悔提这个要求了。
“唔。”苏简安从善如流,“今晚给你做大餐!”
苏亦承忍受不了她自贬的样子,正要再说什么,她的笑容却突然变得灿烂:“但是,也只有我敢倒追你吧?换成她们,憋一辈子都憋不出这种勇气来!”
久而久之,她居然习惯了陆薄言的好,所以那几天陆薄言冷落她,她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但实际上这几天,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眉头还越锁越深。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
可现在,他不相信陆薄言会和苏简安离婚,也不希望他们离婚。
“那天晚上洛小夕喝醉了,也许是她跟秦魏说的,也许是有心人利用了这一点。”苏亦承说,“你替我彻查一遍,不管调查的结果如何,不要声张。”
陆薄言不予理会,离开会所回家去了。
说完他径直往前台走去。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哪怕他无所不能,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