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蹙了蹙眉:“真的不知道?”
到了电视台,洛小夕还没下车,车门就被涌来的娱记堵住了,她扫了眼一个个高举的话筒上的标签,各大主流门户媒体几乎都到齐了。
他的话音刚落,Candy就匆匆忙忙跑进来:“小夕,你怎么了?”
电话那端的人只说了一句:“比赛快要结束了,你们该把消息放出去了。”
她是因为喝醉了情不自禁,那他呢?
这段时间以来苏亦承都有些怪怪的,时冷时热,像一台失常一会制冷一会制暖的空调,冰火两重天,人会生病的好吧?
如果不是喜欢,她只会冷冷淡淡的看着你:别乱开玩笑。
她不知道回去后要干什么,她只是想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呆着,就她一个人。
“苏简安,我现在不想看见你。”陆薄言几乎是从牙缝里把这句话挤出来的。
简安,对不起。
可这都是她们第一次上台,冷静哪是说能就能的。
“简安,我不能让我爸妈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洛小夕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所以我只能找你了。”
“你没吃晚饭?干嘛不吃了再回来?”
这样的话,庞太太当初为什么提出加薪,以及她和陆薄言第一次见到庞太太的时候,庞太太说的“陆先生比我想象中还要在乎你”之类的奇奇奇怪怪的话,就都有了解释了。
“苏简安,”陆薄言深邃的目光里似有自嘲,但更多的是怒气,“三句不离协议书,你有多想离婚?”
更何况,这是一个不能更容易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