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的王座,日益冷清的皇宫,鼠王阿贝尔彻底的跌落了低谷。 一声漫长又毫无吸引力的咕噜,
而此时人面鼠的记忆也彻底从光芒化为了黑暗,转瞬既逝的时间里,他除了闷声不断发出痛苦惨叫外,就只能透过他记忆之中对于流程的猜测,让尤歌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拉瓦尔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半边鳃民特征的脸庞,
“他听见了!” 等待...红印的膨胀虽然缓慢,但也在有条不紊的逐渐进行,大角鼠对于四个宇宙之中的战乱完全没有任何的留手,也让尤歌稍微的看到了一丝其他的希望,这样下去如果皮克尤没有这一出,或许再在纳垢那里寻来几个零散的宇宙拉入战乱,或许就能让红印出现变化,但是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找了一个不错的地方,随手挑来几个不敢又任何反抗的大脑圆筒之后,法克尤的自然而然的将其当成了板凳垫在了自己的屁股下。 一艘集散着无数红色颗粒,全身一体毫无缝隙的流线型细长船只。
恶魔的思想,谁能知道呢, 有些歪歪扭扭,一步一步的走到尤歌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