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知道，此刻，现在，她对自己做的一切一点儿也不后悔。穆司神伸手按到她的眼睛上。

“你的脚还能跳？”高寒问道。“冯璐璐，我恨你，是你毁了我，是你！”抓不着她，于新都嘴里乱喊起来，惹来好多人驻足。

“当然芸芸更重要！”沈越川不假思索的回答。高寒看向远处深黑的海面，片刻，他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快速提高你的水平。”

“你什么意思？”冯璐璐红着眼眶瞪他，“你要阻止我吗？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兴许是酒精的缘故，平常说不出口的话，她也能说了，“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我，那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丈夫是谁？”

她冷笑的表情和讥讽的话语浮上心头，高寒不禁担忧的皱眉，她的状态很不对劲，似乎变了一个人。“抱歉了，我真的很想看到，”冯璐璐冷面未改，“做错事不受惩罚，别人做好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忽然，眼角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死死抓着他的手，浑身紧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