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贴得这么近，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

但她又转念一想，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

“老姑父，现在除了你，没人能帮我了！”

闻言，祁雪纯蹙眉：“你就不应该出来，在角落里看热闹不好吗？”

还是说，事到如今，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

程申儿也感觉到了。

但片刻，他还是问，“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

她明白了，他根本没去找程申儿，而是一直待在这儿。

姓程？

他没有想到，程申儿竟然还会来到这里。

祁雪纯听着这些议论，心里有些难过。

“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我也不怕说出来了，如果我家里人有事，就是你们下的黑手，”管家恨恨盯着欧飞一家：“老爷生前对你们那么好，他死了你们还让他不得安宁，你们一家一定会遭报应的！”

“司俊风，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这件事就能算了？”祁雪纯忽然出声。

“莫子楠和纪露露，是地下恋人吧，我听说莫子楠花了她不少钱，纪露露也心甘情愿，男女之间的事，谁说得清楚呢？”

而包厢也和上次是同一间。

阿斯和宫警官的对话打断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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