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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他慌张大叫起来。
中年男人疑惑：“祁小姐，这位是？”
严妍不合适询问案情发展，只能点点头，“我会把这些转达给程奕鸣的。”
“没事，睡早了，半夜会醒。”她贴入他的怀抱。
祁雪纯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本子，“方便说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吗？”
祁雪纯很愧疚，虽然她没法左右程奕鸣，但事情毕竟因她而起。
她放慢脚步，想听到更多，但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片刻，她收到一条消息：这是程俊来的女儿，程申儿，她最近在为舞蹈比赛发愁，找严妍多半是因为这件事，你多多留心。
程奕鸣一个箭步冲到严妍面前，“怎么样？”
但在这里不便多说。
严妍点头，赞同她的说法，但也还有一种可能，“也许都是巧合。”
这种“训练”，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敛财一笔。
付哥随手拿起一只花瓶，便朝祁雪纯脑门上打，祁雪纯侧身躲开，这边孙瑜举起一把椅子迎头击来。
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之中，腹部中了一把匕首。
朱莉怒了，“你们怎么……”